“你应该只是在花园里跟他接吻了对吧,嗯?”
手指顺着湿漉漉的穴口探入,吃醋记仇的意味太过明显,穴肉紧紧地包裹住入侵的手指,时酝拽着他制服外套上的金穗,又咬了他柔软的嘴唇一口,有些用力。
“我亲爱的上司,你曾经叫我去跟合适的人相爱,为什么现在又觉得不爽了呢?”
手指在穴肉间抵着敏感处狠狠一动。
“陆鸣争不是合适的人。”
小腹猛地抽搐起来,时酝抱着他的手臂一阵颤抖,健壮有力的手臂深深陷在柔软饱满的双乳之间,就像是刚刚进入易感期向他求援时一样,时酝抱着他的手臂扬起下巴,向他望去充满欲望的一双眼。
“他为我放弃了拥有的一切,也许他值得一个吻呢。”
嘴角有着明显调笑的意味,就算时酝知道陆鸣争其实更多的还是为了他自己的意志而放弃了一切,可现在当着原凛的面,她就想这么说惹他心神不宁。
原凛平稳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混乱起来。
“他放弃了什么对你而言根本是毫无意义。”
他很想争辩说我比他付出得更多,可原凛从来都是做的比说的多一万倍的人,他说不出这种话来,堵在心里的郁闷便扭曲成不堪的模样。
手指从濡湿的穴口拔了出来,能够感受到穴肉紧紧吮吸的依依不舍,原凛呼吸混乱地低下头来拉开裤链,肩膀上的少将军衔仍然亮闪闪的,胯下却从制服裤子里挺出了贪婪欲望的凝结。
大腿被他猛地按住拖了过来,时酝一个重心失衡便躺在了办公桌上,腿心间刚刚感受到灼热硬物的触感,下一秒便被深深地完全顶开来。
桌上的文件和物品被时酝弄得乱七八糟,大腿根被他紧紧控制着不准动,性器的深入几乎是从一开始就直击深处,不管不顾。过于淫靡下流的呻吟声和流水幕墙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冰冷的办公室也像是终于有了灼热的温度。
快感太过强烈,时酝控制不住地挣扎扭动起来,乳肉像是摇摇晃晃的果冻,眩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响亮的巴掌扇在晃动的乳肉上,冷白色的肌肤上也泛起了绯色的爱痕。
腿心间的水液多得要命,在这种完全清醒的时候被原凛按在他常用的办公桌上插入,狭窄的甬道被他紧紧地扩张填满,眼前满是他制服胸前穗带的晃动,更像是某种邪恶不堪的欲望成真。
有时候时酝在这里向原凛提交汇报,等待他阅后答复的时候,时酝时不时地便会想,要是趁这种时候向原凛贪婪求爱,究竟会被他怎么冷着一张脸教训,可最终还是理智压过了这种飘忽不定的欲念,时酝没想过先失控的会是一向冷静自持的原凛。
从前狠心抛下她一个人的原凛,现在好像也会恐惧分离和失去了。